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殇 (全) 作者:xiaohuaihu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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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xiaohuaihuo

一、

相思是什么?那确实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去清楚地表达出来的一种东西。它让人很痛苦,又总是摆脱不掉,时刻在脑海中盘旋;不管是吃饭、睡觉,抑或是做其他的事情,你总是挣脱不了,除非强烈的运动,使人身体达到彻底的疲惫状态,然后头脑到了什么都无力去想的境界,让你除了想睡觉休息,别的,脑袋中什么都没有的情形。

这是我和平儿第一次分开后最痛苦的感觉。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我总是幻想着平儿能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:她那微微翘起的可爱的嘴角,那忽闪忽闪眨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盯着我看;也或者是她突然调皮地在我身后拍一下我的肩头,不用回头都可以知道是她。人少的街头巷尾,走出的那个人,真希望那就是平儿。但是,这种事从来也没有出现过,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出现的! 漫长的假期终于结束了。

平儿那熟悉的身影终于由梦幻般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。

还是我喜欢的那种浅绿色的上衣,还是那优美、高挑的身姿。

平儿到最后几乎是小跑扑到我的怀里的。她的眼睛里明显有水花在打转,更多的是无言的喜悦。

平儿仍是那样自然地把手挽入我的胳膊里。

“去哪儿?”还是那悦耳、轻柔、美妙的声音,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问道。 “听你的……”

心里什么也不想,那样的舒坦……

平儿像小鸟一样兴奋地诉说着假期的奇趣。你只管做一个忠实的聆听者,间或偶尔的插上一两句就足够了!

也许这就是幸福吧!

一天兴奋的平儿,在回校的路上沉默了。

快到校门口的时候,我停了下来。转过脸,看着平儿那俊俏的面容,故意问道:“去哪儿……”

“听你的……”平儿俏脸一红,偎依在我身上更紧了。转过头,故意看向别处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房间是在五楼。

我刚要向电梯方向走,平儿拉住了我。撅着小嘴撒娇地说:“走楼梯吧。” “喂,大姐,这可是五楼呀。”

“我就想走楼梯。”小嘴撅着,双手拽着我的一根手指,摇着……

“我们可是逛了一整天的街呀,你不累吗?”

“就想走楼梯嘛。”

“唉,服了你啦!谁让我摊上你这个丫头片子。”

平儿雀跃着,一脸胜利与狡诈的神情。

“老公,我脚疼,走不动了。”一楼刚上了一半,平儿一脸委屈地喊道。 “那正好,咱坐电梯吧。”

“不嘛……”

“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。”

“你背我……”

“拜托,老婆大人,你也是百十来斤的分量呀。”

“四十二公斤,以后不许再提一个带‘百’的字,记住没有?否则,格杀勿论。”

“那你杀了我吧。”

“想的美,先把本姑娘背上楼了再剁。”

“苍天呀,看到没有?有人想谋杀亲夫呀!”

“叫去吧,喊呀,你到底背不背?上帝是站在本姑娘这边的。”

“没天理了呀。”

“蹲下,让本小姐上马。”

平儿脸紧紧贴着我的脸,满脸的幸福。

“老公,累不累呀?”平儿假装心疼地问。

“不累,背着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会累呢。””实我早已满头大汗了。 “这还差不多,念在你良好的表现上,咱从电梯上走吧。”

“谢老婆大人的体恤。”我刚要屈身放她下来。

“背着走电梯,怎么想偷懒。”

“小的不敢。”我觉得这时候出的汗水都有幸福的味道。

开房门的时候还是让背着。

进了房间,我俩同时倒在了床上。还没等我喘过来气,平儿就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,双手紧紧抱着我头吻了上来。

四片嘴唇紧紧地连接了起来。我兴奋地回应着。平儿是那样的激动。

我紧紧地抱着,唯恐平儿从我身边熘走。嘴巴拼命地吮吸着,舌头在口腔内打着架、交缠着。

我们从床的这头翻滚到床的那头,从床的那头又滚到床的这头。

我压在平儿的上面,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抽出来,身子从平儿的身上稍稍移开了一些,手快速地解开平儿外衣的纽扣,隔着羊毛衬衣,用力地揉着、抓着、捏着平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。手继续向前进深。推开平儿的衬衣,露出平儿那雪白的肌肤,不算太大的双

乳被文胸紧紧保护着。那久违的双峰终于呈现在我的手掌之下。揉捏着,抚摸着。 嘴唇已经分开,平儿的睫毛、耳朵、小脸蛋、鼻子包括平儿那柔顺的秀发都已经被我亲过来遍了。

嘴巴沿着平儿的颈项继续下移。已经翘起来的粉粉的乳头,我大口地吮吸着、舌头挑逗着……

手沿着平儿的平滑的小腹慢慢地抚摸着,继续下滑……轻轻解开平儿牛仔裤的纽扣,慢慢往下滑。手指已经触到了几根柔软的毛毛儿、耻骨。

平儿的蜜穴周围已经湿润了。

中指率先到达了洞口。正准备继续深入进洞,被平儿的手给按住了…… 平儿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早都握住了我那肿胀难受的龙根……

我稍微用力,挣脱掉被压着的手,暂缓进发;抓住她的内外裤子,一下扯到了平儿的脚踝。迅速退掉自己的裤子。

龙根早已急不可耐地从裤子里面跳了出来,雄赳赳、气昂昂地展露了出来。 双手轻轻分开平儿的双腿。平儿蜜穴周围的芳草早已凌乱不堪,湿漉漉的一大片……

龙根对准平儿的肉洞洞,在洞口摩擦几下,平儿已经在急切地呻吟着;没有任何缓冲,我使劲一挺,就着滑腻腻的小水,连根没入。

平儿“啊”地叫了一声……那种久违的满足的声音是那样的销魂。

我双手抱着平儿的双腿开始大力地抽插……平儿的唿吸越来越粗。那压抑了许久的渴盼,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。

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,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,力度也越来越大了……平儿的双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擡了起来,环绕在我的腰上,双眼有些迷离,嘴里发出着模煳不清的声音。

蜜穴里早就是汪洋一片了……

随着抽插发出的“嗞……”声响,伴随着肉体的冲撞的“啪啪……”声和着平儿呻吟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
平儿终于彻底放开了压抑,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,喘息越来越粗,抓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,我知道平儿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。我抽插的速度更快了,力度也更大了。

平儿的阴道开始收缩,明显感觉到阴道内一紧一紧地在夹咬龙根,平儿的高潮来了。我也受不了了,马上就要爆发了,继续拼命地抽插……

随着最后猛力的冲撞,积攒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彻底喷射了出来,就在平儿的窒腔内。伴着疲惫和轻松,我倒在了平儿的身上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平儿轻轻地推推我柔声地说:“起来啦,东西在往外流呐。”平儿已经恢复过来了。

“老婆,我还想抱着再睡一会儿。”

“乖,听话,起来啦。都流到床上了,清理清理再……”

肉棒早已软绵绵的了,已经从肉缝里挤了出来。我在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,抱着平儿坐了起来,把我俩身上的液体擦拭了一下。

一块儿打闹着冲了个热水澡,重新回到床上。又做了几次才疲惫地相拥而眠。 二、

暑假又到了,我们还是租下了一间十几见方的小屋。

小屋不算大,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。小屋被我们分成了两间,中间拉个一根铁丝,用一块布给隔离开了。墙壁的左右两面钉上铁钉,铁丝就缠在铁钉的上面,布又穿在铁丝上面。

前面一间,靠窗子放了一张双人课桌。上面放了一个煤气灶、两个瓷碗、两双筷子;以及做饭用的一些简易餐具。一张花了二十五元钱买的折叠桌子,使我们的餐桌;两张塑胶小凳子。

另一间,一张床。床上放的是学校发的被褥、床单、枕头。床头旁边紧靠窗子放着一张单人课桌,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极少的平儿平时用的梳妆用品…… 平儿从来是不化妆的,护肤的就一瓶大宝,平儿在这一点上是很自信的。桌子上方的墙上挂了一面小镜子。

四面的墙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,墙壁还算干净。

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过,墙壁上留有前任主人留下的痕迹,平儿花了几元钱买了两张喜欢的画,把他们盖住了。画,一张是清静的风景;一张是平儿喜欢的明星;画是歪着贴上的。

平儿说站着的时候根本没那份闲暇去欣赏,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,才有那份闲适。小屋仅此而已!

同时,我们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,钱不算高,算下来足够租下这间小屋和吃饭问题。

又恰好,我们找到这两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,下午休息。这是我们的自由空间。

我们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。这辆自行车虽是旧的,却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。

每天早上,我就用这辆自行车载着平儿去做家教。中午,我完成自己的家教,就提前到平儿家教的地方等。平儿就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,我载着她回到我们的小屋。下午,载着平儿去逛街、游郊外……

当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,吃过午饭我俩躲在小屋里一整天不出门的时候。诱人的东西往往是那些能够得到,但又不是那么容易就到手的。

性爱,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。

我们住寝室的时候,总是想着,又总是那么难。不是不愿意,而是条件不允许,总是偷偷摸摸,找一个机会,寻一个安全的地方,草草了事。

幸运的话,一周能做上一次。不幸的话,两周,甚至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。这期间,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亲一口,摸一把,揉两下,或者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,痛痛快快的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抠几下。开房,在当时实在是个高消费,极少去。

用平儿的话说:“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饱一样。”

现在,有了我们真正的自己空间,性爱的兴趣反而降低了很多,平儿也是。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做,不知疲倦。最夸张的一次,一个下午用了六个套子,结果平儿的下面都肿了,里面疼了好几天。我的腰也疼了两天,老二几天没硬过。平儿调笑着我,我调笑着她。

剩下更多的是无聊。

一天,平儿我俩实在没有出去逛游的心情,就躺在床上。

平儿枕着我的一只胳膊,我无聊地看着布帘上的花纹,抽了一支烟。

平儿是极力反对我抽烟的,而我也确实没有烟瘾。现在,抱着平儿,躺在床上抽烟,平儿也没任何的反对──应该是真的太无聊了吧!就这样,抱着平儿,抽着烟,谁也没有说话,也没有任何的欲望。平儿倒是没闲着,半趴在我身上,摸摸我头发,拧拧耳朵拽拽我的小乳头。

在小屋里,我一贯是只穿一个大裤头,光着上身的;而平儿,一到小屋,就褪去外套、胸罩,只穿一件睡裙。这时候就是……

平儿突然心血来潮,翻了个身,一下压在我的身上,狡诈地看着我,说:“唉,老公,你说,你们男生没女朋友时候,想那个了怎么办。”

“自慰呗。”

“怎么个自慰法?”

“用手捋呗。”

“怎么捋的?”

“好久没撸过了,忘了,你问这干嘛!”

“我才不信呢,快说说。”一副不甘休的样子。

“你是不是无聊的发疯了。”

“人家就想了解一下嘛!”

“那哪有这样的好奇。”

“不嘛,你就给人家撸一下,让人家看看嘛!”说着起身把我手里的烟夺了下来。

“忘了。”

“来,演示一下嘛,好老公……”

“怀里抱着这样的大美女,又有那么美妙的洞洞,我干嘛要撸。”

“怎么?敬酒不吃,吃罚酒,到底同不同意?”

“但是,现在也没那想法呀,小鸡鸡也不配合呀!”

“这不用你操心。”说着,一手把我的大裤头拽了下来,露出软啪啪的老二。 “看见了吧,是它不支持你的工作。”

“小样的,看老娘叫醒它。”

平儿做个鬼脸,耸耸小翘鼻,努力做出一副妩媚的样子。老二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
平儿继续撒着娇,开始用胸部上的那两团肉肉在我身上来回蹭着,她看老二还是没有彻底威武起来,开始假装着呻吟的声音,手伸到我的蛋囊、老二上轻轻地抚摸着……

单单是那两团肉肉和这声音,就已经教我忍受不了了,老二终于还是被她唤醒了,雄壮地擡起了头,随着平儿那两团肉肉的摩擦,再加上那淫荡的声音,龟头越发的紫黑发亮了。

平儿整个喜得眉开眼笑。

“我可先警告你个小妖妇,等一会儿,我可不管那么多了,我可要真枪实弹地干他一场,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;到时候求饶是没用的,这可是你个小妮子自作自受啊!

“老娘还怕你不成。”平儿嬉皮笑脸地说。

“不过,我还是要你先撸给我看。”又变得一副无赖像。

“我是不管了。”说着,我就要翻身提枪上阵,却被她给死死地按住了。 “撸一个嘛!”

“不行,打死也不撸。”

“不打死你,我憋死你,撸不撸?”

“憋死也不行,宁死不屈。”

“老公,好老公……让我看看。”又撒起娇来啦。

“服了你了,算我栽倒你个小妮子的手里了,想撸自己撸。”

“谢谢老公。”

“别谢了,快点吧,再不放出来就要憋爆了。”

“好的、好的,怎么撸?”

“手,握着棍棍儿,上下撸,对……轻一点,皮都要被撸掉了,再轻点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
我顺势双手抓住平儿的柔软的一对肉峰,也不停的揉捏。

“快一点,手握的稍微用些力,再快点……用力……再快……快……” 大概撸了两三分钟,平儿逐渐掌握了技巧,不用我再提醒了。再后来,我也实在没那个功夫去提醒了,终于,我再也把持不住了,身子一抖,一股白花花的浆液喷薄而出。

平儿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活塞运动当中,猛然不及提防,就这样白花花的浆液大部分都射到了平儿的脸上:睫毛上,头发上都是。

这次还真的把平儿吓了一跳,紧接着,就是平儿的咯咯的笑声。

“都怪你,搞的人家一脸,嘴里也有,腥死人了。呸、呸,你个坏蛋,你是故意的。”

“枪在你手,你说打哪儿,咱打哪儿,还怨别人。”我坏坏地说。

“就是你故意的,还说。”平儿也不急着去清理。

我瞧着平儿笑,平儿的小粉拳擂鼓一般落在我的身上,撒娇地叫着:“就是你,就是你……”

白浆还在不住地往下滴……

三、

平淡的生活是会扼杀世间任何美好的东西,它可以把最美的任何东西切的粉碎,让你找不到一丝美的痕迹!

日子就是如此,它需要俩人共同用心去调剂。

平儿就是一个很善于调剂生活的女人,而且非常用心。正因为如此,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回忆和乐趣。平儿我俩没有去刻意回避性。想的时候,只需要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我们彼此就可以心领神会。

即便是再没心情,平儿只要假装销魂地来两声,撅起小嘴巴,或是做个妩媚的动作,老二立马就会来劲。

有一次,我开玩笑地说:“别看老二这家伙长在我身上,实际上,它可是你的东西,我只是代为收藏,它完全听命于你;去掉它,对我一点不影响,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呢!反倒是你,整天让它伺候的舒舒服服的,如果哪天没了它,那你可只有用黄瓜勉强地凑合着用喽。”

“更可气的是,他对你比对我还要听话:我让它强硬起来,它偏偏埋头大睡;让它睡的时候,它却偏偏雄赳赳气昂昂地擡头张望。而你,只要那么哼唧两下,它立马气宇轩昂。最最不能容忍的是,我体内好不容易积攒点精华,结果都被这个家伙一股脑地全部输送给了你。它呀,简直就是个吃里爬外的小叛徒。” 其实,平儿这时正一只手支着下巴,一手拨弄着我的肉棒,无聊地趴在床上把玩。听了我这一番大论,立马来了精神。

“说的好,说的好。”笑着,拍着手叫着好。

紧接着,刺熘一下,从床上跳了下去,一把握着我的龙棍就往床下拽,咯咯地笑着说:“妈的乖宝贝儿,走啦!跟妈妈回家喽,别再跟这个大坏蛋哥哥了,咱回家。”

说着还当真握着我龙棍,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,笑着往门口拉。

“喂,轻点儿,要被拽掉了。”

“拽掉了正好,我拿着玩。”

“羞不羞,一个大姑娘家,整天手里拿着这玩意玩,羞死人了。”

“你管得着吗,你想玩还没有呢。”

我一手上前,捂在了平儿的阴阜上。

“那好,俺也把俺的鸡套套拿走了。”

“拿吧,没人拦你,有本事也把它取走拿着玩。”平儿摆出一副任你宰割的神情。

说着,我一手插到平儿的两腿中间,一手搂着平儿的脖子,把她整个抱了起来,丢到床上。

“老二,拿好家伙,准备上战场了,要大干一场了,非得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小无赖。”

如此一番折腾,龙根早已坚硬如铁了。

抱平儿的当儿,我手故意在她的阴阜狠狠地搓了几下,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洞口上面的小豆豆。

平儿这时只管抿嘴笑,不做任何反抗,任由我摆布。接下来,当然少不了一场拼命的冲杀了……

四、

另一次早上,我突然从熟睡中醒来,平儿正一脸严肃地趴在那儿玩我的二弟。 “干吗呢,大清早还让人睡吗。”

平儿见我醒了,居然一俯身,一口把我老二整根吞如口中。

平儿虽然以前也为我口交过几次,但是那都是被动的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。

平儿说她总觉得解手的地方脏,每次平儿为我口之前,总要好好地然我清洗一番;平儿也不太喜欢我给她口交,原因也是一样的。

这次不知是什么原因,使得平儿如此主动。

这种机会我岂能错过。我一把把平儿的身子拉了过来,一下子扯掉套在她阴阜上的小内裤,双手抱过平儿的臀部,把她的小蜜穴按在我的嘴上,双臂抱着平儿的屁股,也开始用力地吮吸着平儿那可爱的小肉缝,舌头用力地往肉洞里顶,进入后使劲地搅动。牙齿还不时地轻咬平儿的外阴唇,得机会舌头再去挑逗上面的小豆豆。

平儿这时头完全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,双手使劲地抱着我的臀部,卖力地用嘴上下套弄着我的龙根,似乎完全忘记了我在她下面的努力。

一会儿又腾出一只手来,扶着我那粗壮的肉棍,脸贴着我的阴茎,用嘴去吸蛋囊,两个蛋卵被她轮番地纳入口中。一会儿又是用舌尖在我阴茎的周边舔舐。 我来了感觉,强忍着不去想,专心地做我口舌上活儿;平儿似乎也要来高潮了,蜜穴里的水越来越多,几乎就是一眼流不干的泉眼。她应该也在强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。

我俩这时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拉力赛,看谁最先把对手击垮,使得缴械投降,睡就是胜利者。

要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我一下子翻了个身,把平儿压在了身下。由刚才平儿来回的推拉我的臀部做上下运动,变成我在上面,主动出击──在平儿的嘴里来回抽送。这边我仍没有降低口里的功夫──嘴巴、牙齿、舌头也是全部上阵。有吸、有咬、有顶、有搅……

洞穴里的水已如开了闸的洪流,滚滚而来。

随着在平儿嘴里抽插的频率增快,力度加大,我在平儿阴阜的劲道也越来越大。最后,我几乎忘了那是平儿的口,龙柱次次深入到平儿的喉咙。

我要缴械投降了:“老婆,我要射了……”

说的同时,我试图把身子弓起来,以便阴茎从平儿的口里脱离出来,避免把精液射到平儿的嘴里。

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平儿出于好奇,曾用手指在我射到她腹部的精液上沾了一点儿,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。立马让平儿吐口水,吐了几乎一整天。第二天还告诉我总觉得嘴里还有那种怪怪的味道。

虽然,后来平儿还是为我口了几次,但我从来没在平儿的口里射过,总是忍到快射的时候拔出来,出在外面。

但这次不同,虽然我试图把阴茎从平儿的嘴里抽出来,但是平儿却死死地抱着我的臀部,不让阴茎从嘴里出来。同时,含着我粗大阴茎的嘴里发出“唔……唔……”的声音。

因为嘴被塞满了,也没听清楚平儿究竟说的是什么。

我的身子一抖,马眼儿一紧,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平儿的口里。 阴茎随之软了下来,平儿仍在紧紧抱着我。同时,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软下来的阴茎,并用舌头在龟头上荡了几下……直到我从平儿的身上翻下来,平儿的嘴角还留有些许白色的精液。

平儿含笑地看着我,任由自己阴道口一噏一合地咕咕流着爱液……

我帮平儿迅速地清理了我俩身上留下的爱液,把平儿搂入怀里,轻轻地问:“老婆,今天是怎么啦?”

“没怎么呀,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。”

“那你不觉得难受吗,你不是非常讨厌这个味道的吗?”

“我愿意呀。”平儿深情地看着我,说道。

我把平儿搂得更紧了,重重地在平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。平儿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,贴我贴的更紧了是呀,因为“愿意”,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! ──真正爱的人之间是没有对与错的,有的只是是否“愿意”。

能与这样的女人相依到老,作为一个男人,你还能有何所求……

五、

和大多数的大学校园恋情的结局是一样的:我们分了!

平儿要考研,无论从个人或者是家庭的角度来说,她都必须去继续上学。 这一点,我俩从一开始都是很清楚的,我也是绝对的支持的。

平儿抱着我,哭着说:“我就只想和你在一切,其它的,我们什么也不要去管它了,行吗?”

平儿在哭,我的心在痛。我知道平儿绝对说得到,做得到的。我更清楚地知道,平儿没有什么大的雄心抱负,非要达到什么目标地步。她告诉我,她只喜欢平淡。平儿常说幸福和痛苦其实就是一念之差,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,与别人、别的物质什么的毫无关系!

虽然我知道,发自内心的我是多么渴望能和平儿时时刻刻在一起,永世不分离。平儿和我在一块儿都很快乐,我能给平儿以快乐。但是我也清醒地知道,我给不了平儿应该得到的那些幸福。幸福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的,我没有! 平儿和我只是空间里的两条直线,在茫茫宇宙中,两条直线只是相遇于此时、此地而已。相遇、相交,过了交点,各自都又要继续沿着他应有的轨迹前行。因为是直线,它只可能前行,不能回头。也因为是直线,他们只可能有且只有一个交点。

决定是容易做出来的,话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。时间却是让人最最无法忍受的。

分开之后,那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相爱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的!语言文字,如果能把它表述出来,那就不叫痛苦了。

醉酒,那是我刚开始的常态。脑海总整天昏昏沈沈,有自责,有后悔,有想念……

我不知道,平儿会怎样度过那样一段日子,平儿是一个感情不轻易外露的坚强女孩儿。痛苦,平儿绝对不会比我少,我可以用酒来麻醉,可以发疯地狂奔,平儿会怎样呢?

除了在一个人的时候以泪洗面,还能怎样……在一起的时候,平儿有了委屈可以向我诉说,现在她能向谁倾诉?

我曾经后悔过,找到了平儿所在的城市,下了车,没出车站,我又重新坐上返程的车回来了。

平儿也来找过我,她也知道怎么能找到我,但是我没见到她。

“平儿,憔悴的很,瘦了很多……”同学很久之后,弱弱的说给我听。 尾声

之后,再没有人在我面前提到过平儿,我也刻意不打听……

若干年之后,几个同学相聚,还是有个同学在我面前提到了平儿。

毕业一年后,平儿考上了某地不错的研究生。期间,曾谈过一次恋爱,不久就又分手了,之后再也没听说谈了。研究生毕业后到了深圳,去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单位……

我什么也没说,只是静静地听着……

同学说完后也和我一样地沉默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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